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“这个我暂时还没争取到。”洛小夕双手撑着下巴,卖了一会儿神秘,把这两天和苏亦承的种种全都告诉了苏简安。
他明白表白是需要勇气的,苏简安也许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。
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,她抓着苏亦承的手,无力的倒在他面前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。
只有天气很好,他心情也很好,时间也很充足的情况下,他才会拉着她早十分钟出门,刻意把车开得很慢,让她看别墅区里哪一片花园的花又开了。
Candy都有些烦她了:“你以前的活泼聪明呢?围着我干什么啊?那么多投资商对你虎视眈眈,你随便一个媚眼抛过去,那些富得流油的男人就屁颠屁颠跑过来陪你聊天了!”
洛小夕抬起头,突然愣住了苏亦承,怎么会这么巧?他来等他的女伴的么?
“英国。”陆薄言说。
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。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陆薄言怕她烫到自己,随手把熨烫机关了,等着她的答复。
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……”
不是旺季,小镇上游客不多,洛小夕也大胆起来,挽着苏亦承的手穿行在街巷间,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妙不可言。
“哇”台下的观众也起了一片惊呼。
“看不出来啊。”Candy调侃她,“还挺专业的嘛。”